2024 年 6 月 17 日,我迎来了 28 岁的生日。曾经,我想象着这一天会有别于平常,会被赋予某种独特的仪式感。然而,当这一天真正降临,我才发觉,它就像平静湖面上的一丝微风,悄然而过,未起波澜。我依旧如往常那般,在晨曦中醒来,与书为伴,在代码的世界里编织思绪,按时用餐,而后枕着夜色入眠。生活宛如一架古老的座钟,按照既定的节奏,不疾不徐地摆动着。
我也曾设想,在这一天,我会细细回味毕业五年来的点滴,那些或明或暗的片段,会在笔下如画卷般展开。可真到了此时,却恍然发现,一切仿若从未改变。世俗的琐事,如同过眼云烟,已不值得我耗费心力去书写。而那些内心深处真正追逐的珍宝,它们宛如星辰,闪耀在灵魂的夜空,却又因太过璀璨,让我无法用尘世的言语去描绘。
这一日,思绪却似脱缰之马,肆意驰骋。从世俗的视角审视,我的生活宛如一艘航行在平静海面的船只,工作与生活皆按部就班,朝着我所期望的方向前行。作为社会与家庭这张大网中的一员,我也在履行着自己的责任。人在岁月的长河中缓缓前行,人越长大,对待这个世界似乎会越来越温和,却对自己越来越忽视。
然而,过去两个月发生的事情,宛如平静湖底突然涌起的暗流。本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控制之内(后来发现我并非想要控制所有,而是恐惧生活随记而来的失序感),因为舍弃了太多无用的元素,生活早已变得单调和平静。也许我应该把一切交给命运,回到最初的那一个决定。而其他的,纵然万般折磨,也无非是世俗的枷锁罢了。
前几日,偶然读到一句话,宛如一颗石子投入心湖,泛起层层涟漪:“生命中只有两种悲剧 —— 得不到想要的,以及得到它。” 后来得知,这是奥斯卡・王尔德的名言。它宛如一面镜子,清晰地映照出我当下的痛苦。更让我心生不安的是,回首往昔,我的人生轨迹似乎也在这句话的笼罩之下。那未来呢?是否也会如此?若命运注定是一场悲剧,那我们穷极一生追求的意义又何在?我问 ChatGPT,它说:
意义在于过程中的自我成长与内心平静,而非结果的得失。
看来我又错了,痛苦是无法逃离的,或者说无处不在的。如果成长注定是悲伤的,结局注定是悲剧的,那我需要以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生活呢?
